阮言文点了点头,那扇骨悄悄桌面又道:“巧的是,那时京兆府丢了三册证言,我被召了回去,也恰是那时候,阿茗遇到了太子殿下。”
“阿茗回来怎没提过?”毕竟遇到太子殿下这样的大事儿,若是真有,她不应当漫着的。
阮言文只得将昨日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越是说的清楚,阮义舟眉头锁的越深,眼里头的浓稠近乎化不开了。
一时间书房四静,气氛沉的可怕。
也不是阮家父子想到太多,昨日的事情有太多端倪可查,西湖亭那样地方,向来是商贾贵客游行之处,有四下都有护卫看着,那样的地方,怎会无端发生了争吵,便是有,被牵连到居然也能得微服出宫的太子搭救?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若是阮言文没叫调走,他也觉得便是巧合也说得过去,巧就巧在,他偏偏被人调走了。
饶是阮义舟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发生,尤其是在太子选妃这样的当口下。
阮义舟沉默半晌,茶水都已渐渐凉了,阮言文起身替他换了杯茶时,终是听到他默然叹了口气。
半个时辰后
李芜喜滋滋的领着一波人到了菡萏院,笑着与菱月道“快去告诉姑娘去,侯爷应了。”
菱月惊讶,片刻后却是笑脸盈盈,小跑着就进屋喊道“姑娘!姑娘!咱要去南下了呢。”
李芜招来菱星,让人快些着备阮瑶清的行囊,莫要拖了明日出发的行程。
一时间里里外外,人进人出,皆是忙的不亦乐乎。
这厢整个阮府上下皆是忙着,禄二收到信便是马不停蹄的往东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