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路易丝摇摇头,“我相信我爸爸会做出最合适的决策。”

“那你在烦恼什么?”温尼又问,“那些写完又揉掉的信吗?”

路易丝看向自己空空荡荡的书桌,又看向自己满满当当的纸篓,还有急切地想上班的赫斯帕。

“让我回想一下你说的事情——”温尼刚刚吞下几颗鸡心,心情显然还不错,“你是担心那个叫乔治的家伙因为这件事和你有隔阂。”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路易丝苦笑道,“是我想写个信我跟他说明,但却发现我并不知道应该解释点什么。”她啧了一声,“我当时说的就是实话呀……”

生意场上只看利益,是实话。

马尔福是个巨大的摇钱树,也是实话。

但光这两点就能给路易丝挂上一个无情无义的罪名。

“我怎么告诉他……有很多爸爸的商业伙伴的孩子……都在学校里看不惯我呢?”路易丝叹了一口气,“我让他知道这种事对我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又能怎么样?让他可怜我?我又不需要。”

“既然你都这样想了,还在烦什么?”温尼又问。

“我在烦如果观念不合,我们只会越来越疏远。”路易丝在床上躺了下去,“可是这确实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怎么会知道爸爸跟马尔福到底做了多少生意,能不能抽身出来?取消合作又会损失多少?这个损失还不止是钱,还有名誉和人脉。”

“显然那个穷小子不懂这些,他才能说得那么义正言辞。”

“你好像很懂?”路易丝坐了起来,“一副老生常谈的样子。”

“我在帮你说话,你还这样说我。”温尼绕上路易丝的手腕,“我也活了有那么几年了。你难以想象一个宠物店里可以看到多少有意思的画面。”

“蛇的脑子应该不大,你怎么记得住那么多事情?而且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