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丝扒着自己房间小阳台的栏杆,从外面翻进到里面,又颤颤巍巍地走回自己的床。
她刚刚说了一句“还不如让我从阳台跳下去”,然后正好带上一点点决心和想象,就好像有一个力量把她到了栏杆外侧,差点就把自己从这个世界带走。
“这个幻影显形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学会?这也太吓人了!”路易丝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坐立不安。”那条雪白奶蛇望着她,吐着信子。
“我跟你说不明白,温尼。”路易丝在知道它是个女生之后很快给它取名叫做“温尼”。
乌米在地毯上汪汪叫唤了两声,赫斯帕还在笼子里扑打着翅膀。
真热闹啊真热闹。
路易丝已经烦躁得开始抓头发了。
从对角巷回到家时,路易丝无比庆幸父亲没有因为工作外出,她拉着她爸爸就说起今天的事情,并求他见一见韦斯莱先生。但最可怕的是,那天晚上,卢修斯·马尔福就带着伪装的假面孔,前来拜访了。
情况如何还不好说。
于是有了今天的会谈。韦斯莱先生就在查尔斯的书房里,两个人已经聊了很久了。
路易丝一直偷偷打开门缝,查看动静。
“虽然你说英文的时候我听不懂。但你开门迎接那位秃头红头发大叔的时候也太殷勤了一点。”温尼说。
“胡说,那是基本的礼貌而已。”路易丝不同意。
“你怕他们谈崩了?”温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