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接再厉地忽悠:“卿宸,你不必这般。自我母亲去世后,我便不曾与人这般亲近过了。于你而言,不过一场难堪,于我而言,却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温暖……呵,今日是怎么了,尽说些疯话……”
沈观砚这腔话,顿时将一个皇家少年那坚强的伪装与寂寞的内心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卿宸愣愣地看着沈观砚,平时被他老成的样子所迷惑,细细看来,这也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少年罢了。
内心已经三十的某人,看着意外露出脆弱姿态的少年,对晚辈的垂怜之情油然而生。
白卿宸张开双臂,轻轻环住沈观砚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坚定而温柔地开口:“我会像断袖那样不离不弃陪着你的。”
沈观砚身体微微一僵:“断袖?”
白卿宸疑惑:“怎么,断袖它飞走了么?”
沈观砚回抱住白卿宸,咬牙切齿:“不,它回笼子了。放心,笼子没锁。”
白卿宸听出了沈观砚情绪里的不安,(你是怎么听出来的?)于是安抚地拍拍沈观砚的背:“嗯,别担心,断袖不会离开你的,我也会陪着你的。我会像断袖那样,即使没有笼子,也陪着你。”
所谓谎言和誓言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
而那句“我会像断袖那样不离不弃陪着你的。”作谎言太真,作誓言太假,说的人和听的人是否有当真,那却是不得而知了……
白卿宸和沈观砚自然不可能在床上抱到天长地久,于是白卿宸很快就撒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