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能跟我讲讲她的事情吗?”赵婉如和小丫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好奇。
“婉如姐,这个等你伤好了,我再跟你慢慢来讲。”阿迅帮小丫递过剪子。
右手手臂上的伤口,重新用碘酒消毒,小丫又敷上阿迅送来的磺胺粉,再用纱布小心万分包扎好:“好了,婉如姐,敷上这磺胺粉呀,不出一星期伤口就会愈合的。”
“谢谢你们。”赵婉如眼眸含笑看着面前两人。
小丫收拾好换下的脏纱布:“婉如姐,我去帮你盛些鸡汤来,喝完就好好睡一觉。”
阿迅一听有鸡汤,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丫,你们都喝点,这几天我喝鸡汤都喝得想吐。”赵婉如将阿迅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故意找个理由让两人都喝些。
小丫斜睨着阿迅,心想着:好吧,看在他送磺胺粉的份上,就让他喝一点。
看着表情霎时一变再变的小丫,赵婉如岂能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
“我是说都喝些。”赵婉如再次提醒还在沉思的小丫。
“额,病人最大,我听你的。”小丫对阿迅撇了撇嘴:“婉如姐都开口了,还不跟我去厨房?”
她盯着阿迅,他却装作没看见不悦似的,跟在后面到了厨房...
阿迅坐在板凳上,刚喝了一口鸡汤,小丫端着空碗回来:“天色已晚,你怎么还不回去?”
“回去?我可是婉如姐的交通员,哪儿也不去,就守在这里!”阿迅放下碗:“这太烫,得先凉凉。”
这怎么行?
小丫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家伙太得寸进尺了:“阿迅,你不知道地下工作的保密条例?”
“嗝。”阿迅端起碗,吹了吹还有些烫的鸡汤,又喝了几口:“知道呐,现下是非常时期。很快上级的最新指示就会下达的。”
见他说有鼻子有眼的,小丫也只得姑且相信。
里屋的隔间内。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于是坐到书前,她熟练打开绿壳铁皮电台,接通电源,戴上耳机,拿起一支快要写秃的铅笔,搁在一张白纸上,准备接收上级发来的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