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丞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把他当外人提防着了,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不愿和她计较,摁灭雪茄,说:“那不说这个了,今天好好坐坐,没有别的意思,我挺想知道你这些年有些什么经历。”
西门音心里堵,但不能不顾正事,方丞到底是如何发现砒霜一事的?跟肃奸委员会有无勾连?
她不能轻举妄动了,她得稳住方丞,所以这个咖啡,她还是得去吃。
海东回来了,堵车已经疏通,海东发动引擎,继续行驶,很快到达了六国饭店。
方丞近日被人追着调头寸,不便在公开场合露面,故而叫了包房,谁成想俩人刚刚落座,一个小姑娘便进来了。
“三哥,果然是你。”
小姑娘说着赶上来,拉住方丞的手臂道:“你去哪啦?自从回来就不着家。”
是方丞他们家最小的孩子方团,虽是庶出,但因为生母难产而亡,由大太太带着,比其他孩子更受娇惯,如今十六岁了,全家还是要星星不敢摘月亮。方丞十八岁的时候,这个小妹妹才三岁,看着她长大,也是格外宠爱。
“今儿不是礼拜天,你旷课了?”
方团不好意思地摇他的胳膊,低头说:“我不去国立中学了,我要去清心女中,三哥,你帮我转到清心去。”
方丞要说胡闹,但又不想惹这位祖宗,不然她可是没有眼力劲儿,会在这里麻缠个没完。
抬头正对上西门音的眼睛,西门微微点个头,说:“我去洗个手。”
洗手间的暖气烧得很热,仆妇把一片一片暖气擦得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