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一闪,就去找令七了。
也不怪贾琏不谨慎,实在是他作为笼中鸟,失了成算,只想着院子里被一并关着的只有自己身边人。
且院子门离着他的屋子还远着呢?他的认知里可没有顺风耳。
但这世间,阴差阳错,就是这么巧。
还未到贾琏院子的令七就得了信儿,他点点头,把林铎的吩咐讲了。
令五慢吞吞的牵着狗走过来,有些不情愿:“好好照顾二二。”
“叫一会儿就得让它喝水!”说着把一罐子水递了过去。
“下午莫忘了再去大爷院子里取一罐。还有它的饭,我自己会送来,你可别喂它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你喂它也不会吃的…别当面说它坏话!它咬你我可不赔…”
令九糟心的捂住耳朵。
看了看还在絮叨的令五,又看了看自己叼着水盆,明明五大三粗长的十分凶悍,偏偏眼神蠢蠢的狗。
他的表情十分苦:“我看着那么几个玩意就够不容易了,还得让我伺候这祖宗!”
令五爱狗如命,伺候不好就能跟他拼命。
“要不你就不用他的狗了,你自己在树下嗷嗷叫也行!”令七咧着嘴笑。
令九仇恨的小眼神立刻扫了过来:“哪儿都有你!就你最得意!”
“这话没错!”令五附和。
所有兄弟中,大家最齐心协力的两件事,一件是效忠林铎,一件就是打令七。
令七都习惯了,挑事的那一刻脚步就已经动了,眨眼就出去了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