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说到,这小孩子有可能是个草包?若真是这样,那爷您只要找机会,单独跟小孩儿说话,那还不是由着您搓扁揉捏了?”

“旁人能哄他,可论哄人,京城里,爷您才是一等一的不是?”

贾琏品了品这话,又品了品那茶。

“你小子,怎么就开了窍了!”

“赏!”

他说的赏,可就是大赏了!

贾琏有个厉害的夫人,自己也没有什么营生,所以银子局促,身边的昭儿得撒泼卖痴才能哄他一些小玩意儿,大赏却是少有。

昭儿欢喜的又是好几句好话,让贾琏舒坦了不少。

两人都没看到外头屋子里还有一个小厮正听着呢,听了赏字,他就悄悄跑了。

也出不去院子,跑去了厢房,跟同行的四人冷笑:“你们竟不知道,我听到什么了!”

四人本来没精打采的,躺着卧着的,听了他的话,倒是有了点精神。

“什么话?”

“那小子!一大早鬼鬼祟祟去伺候爷!原以为他是个傻的,没想到!他竟然讨了爷的大赏!”

“啊!”

“不对啊!他年纪大了!也不经用了!爷这是气糊涂了!”

“你懂个屁!人家哪里像你!拧麻花似的伺候!人家几句话就让爷高兴的不得了!”

四人忙问是什么话,这个人记性不错,一一复述开来。

他声音不大不小,咬字却清晰,后窗的侍卫令九算是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