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开口:“我就哭了怎么样?这他妈也太疼了吧,那杀千刀的司机,等我出院了,看我不去扒了他的皮。”
又隔了两秒,话锋一转,“复合的事,我同意了,我们重新在一起。”
宴之峋大脑瞬间空白。
周围的声音像被过滤掉那般,只有她半干半哑的嗓音扑进他耳膜,他呼吸都滞住了。
许久等不来他的回应,言笑料定他正在同自己心里的矫情小人做思想斗争,正要来句“你可千万别开心哭了”,就听见他说:“你在说假话。”
语气相当肯定。
言笑听傻了,“你凭什么认为我在说假话?”
给她闲的?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你现在在哭,大脑肯定比我还缺氧。”
言下之意:她现在脑子不太好使,说什么都属于口不择言。
她气极反笑,“宴二狗,我能狠狠揍你一顿吗?”
“可以。”他大大方方地把优越的侧脸亮给她,一副就算被她揍到亲妈都不认识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深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