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开始上班。”
这么急?
言笑诧异,“去哪上班?”
“回到原来的地方。”
言笑沉默了会,又问:“那你今天晚上能回家吗?”
一霎的恍惚后,宴之峋说能。
言笑算了算时间,”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吃一顿正餐了。”
他挑了挑眉,还来不及发出“你就这么想和我一起吃饭”的沾沾自喜,就听见她笑眯眯地指挥道:“那今晚就决定由你来做饭了。”
“……”
宴之峋八点前去报的道,科室里的同事几乎还是那几个。
见他来了,也没人跟他打招呼。
宴之峋被孤立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从小到大的事,也因此,他适应得很快。
波澜不惊地度过一上午,也听了一上午的闲言碎语,简单潦草地用完午饭后,回到科室,听见有人还在议论,话题的主人公却不再是甲乙丙丁。
一开始没有指名道姓,但最近闹出私生子传闻的人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代入感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