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这次还嘴得最厉害。”
他胸前还有一条细长的红印,如果是鞭子抽的,造不成这么平直到几乎与水平地面平行的痕迹,那是怎么来的?言笑没想明白,直接开口问。
宴之峋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神,说不记得了,怕她不信,补充了句:“每次被宴瑞林责打的时候,我都会屏蔽掉自己的感官,这样能麻痹些痛苦。”
这纯属胡编乱造。
事实上他是一不留神被障碍物绊倒,摔在台阶上,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这样的真相太丢人。
他说不出口。
言笑压着音量问:“电话挂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之峋循着记忆,不紧不慢地叙述一遍。
言笑听完后点评道:“你爸打了你一次,你主动邀请他再打一次,你这是伤敌零,自损八百啊。”
对她而言,他的回击不够狠,甚至有些……愚蠢。
如果是她,这种局面到最后多半会发展成双方互殴。
宴之峋本来还有点沾沾自喜,现在听她这么说,追悔莫及的情绪涌上心头,同时眉眼低垂下去,整个人看着又颓又丧,破碎感十足。
正要开口,被言笑阻止,“你先等会,我拿手机录个音。”
“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