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手术是深夜十二点,经过长达六个小时处于高度精神集中状态,一放松,睡意涌了上来,直接在休息室睡了过去,睡到第二天上班时间点,也因此回到风南巷是第二天下午五点后,路上他接到宴临樾的消息:【爸昨天晚上回来了,我没拦住,言出的事他也全都知道了,你现在回来,医院这边我会给出说明。】
毫无征兆也毫无防备,肌肉记忆作祟,宴之峋的背瞬间绷直了,手指也有了小幅度的颤抖,他知道一个快要奔三的男人还害怕自己的父亲有多可笑,但他就是控制不了。
就在头顶的阴霾快要将他盖住时,不知不觉,他已经站到点心铺子门口,稀奇,没在营业,里面也安静得过分,他心不在焉地敲下“我知道了,一会会回去”后,将手机胡乱揣回兜里,拉了拉玻璃门,没拉开,他拿出钥匙开锁,找遍了整栋楼都空无一人。
四楼更是空空荡荡,行李少了大半,生活痕迹跟着被抹去大半,看着完全不像有人居住。
宴之峋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他肯定是在做梦。
第47章 他她
宴之峋重新进了一次门。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幅让人怀疑是不是在拍摄《楚门的世界》2.0的场景。
刚才宴临樾带来的冲击瞬间退却得无影无踪, 他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敲了个眼冒金星,现实和虚幻逐渐变得模糊。
他站在呆立了足足两分钟, 才开始困惑。
言笑跑哪去了?还有言出、言姨呢?他们回申城了?一周时间不是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