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个。
错误导致了她对言出的亏欠,如果是言出指责她不负责任,她无话可说,至于其他人,没有资格指摘她半分。
她面无表情地环视一圈,决定先拿徐承开刀:“你看着长了不少心眼,实际上又挺缺心眼的。”
徐承不是桐楼本地人,算起时间也只在桐楼待了不到两周,她就对百晓生能摸到他的把柄没报太大的希望,事实证明,是她低估了徐承。
爱兴风作浪的人到哪都能兴风作浪、自掘坟墓,光这几天,挖出来的料一个比一个猛。
桐楼存在着法律不允许的“红|灯|区”,政府一直打不死,生命力旺盛如同野草,春风吹又生。
言笑不知道徐承从哪打探到的地址,来桐楼第二天,就去让自己快活了一把,断了条胳膊后,倒也不怕伤情加重,又去了几次。
“对了学长,听说你在办事的时候还用了好几瓶伟|哥,事后没尽兴,非要指责是对方不卖力,提前说好的价格还抠抠搜搜地收回了一半。”言笑竖起大拇指,“徐承先生,您才是真男人!”
徐承脸上瞬间红一阵青一阵,梗着脖子狡辩,“别听她放屁,她这就是在污蔑!言笑,你他妈再乱说一句,小心我告你!”
言笑笑到不行,“那你去告吧,看到时候是我因损害你名誉罪被关进去,还是你先因为□□被警察抓走。”
徐承被堵到哑口无言,好半会才挤出一句“放屁”。
有人怕这把大火一不留神烧到自己身上,想要上前夺下她的喇叭,宴之峋借着腿长的优势,往他们身前一横,“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