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过后,二世祖凭空消失,没再回复,显然是被她已经怀孕生子这事实吓到,连带着欲望都蔫到变成了盛夏被晒死的路边野草。
言笑轻笑,将手机拨成静音,低头专心修改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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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门给言出买玩具前,言笑把桐楼百晓生发来的八卦隐秘复习了两遍,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这么做,恨不得把这些信息焊死在脑袋里。
言笑一个人下的楼,在院子里看见正单手插兜装逼的宴之峋,他今天穿得很清新,至少不是冷调的黑灰色,看见她孤零零的身影后,他问:“言出呢?”
“他不来,我让我妈看着他。”言笑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
从中午开始,她就莫名有些心烦意乱,而她的第六感一向准。
宴之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没怎么在意地收回,转瞬被她背着的包夺走注意力,鼓鼓的,像装了不少东西,“你要带这么多东西去?”
“没准就用上了。”
他把手伸过去,“给我。”
“你要替我背?”
“不然呢?”
有免费劳动力,言笑自然不会推脱,边递边说:“里面装的是宝贝,你可千万别弄丢了。”
宴之峋生生忍住想要打开背包的冲动,手一甩,单肩背上了。
两个人的肩膀保持着同一水平线,最后停在路口等了几分钟,一辆出租都没等到,先等来了徐承,他正和赵荷香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