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能凑在一起,出乎言笑的意料,但又好像能理解,毕竟臭味相投这道理不假。
事实上,徐承早早注意到她了,准确来说,他这一趟的目的就是来找她和宴之峋的。
“学妹,好巧啊。”
他眼珠转动一圈,落在宴之峋身上,“你俩这是复合了?”
还不等他们回答,他又看向赵荷香,“赵婶,跟你介绍一下,他们是我的学弟学妹,大学时还交往过。”
赵荷香笑没了眼睛,成功盖下眼底的不怀好意,“言笑啊,我知道的,我跟她妈是好朋友,你这学弟,我也认识的,她妈的租客。”
她有意无意地抬高嗓门,很快把路人的注意力都招惹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言笑的错觉,今天路上的行人过分多了,还都是一些在背后议论过自己和言文秀的熟面孔。
听到赵荷香这么说,徐承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学弟,你这是知道言笑也在这,才主动要求把自己调到桐楼的?”
赵荷香跟着惊讶,“言笑你那孩子该不会就是和这人生的吧?”
围观者开始交头接耳,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叠加在一起,不好剥离出单声道,但也不难猜出说的都不是什么好听话。
言笑心理承受能力强,但要说这些闲言碎语对她造成不了任何伤害是假的。
她想起高中那会,被人丢番茄和圆规,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的,周围也聚着不少人,但没有一个出面制止。
就在她的烦躁和屈辱快要冲破躯壳时,她冰冷的手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