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走去,走到他面前,等他四处张望完,看见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外套口袋掏出她的雾霭蓝文胸,“你上午离开的时候没拿走。”
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非得虚张声势到跟谍战剧里的特工会面一样。
言笑没立刻去接,双手还揣在兜里,“宴二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有什么味道?”
宴之峋眯了眯眼,举起手臂,和平时一样,没闻出丝毫异味。
言笑一本正经地解答:“是嘘嘘后的味道。”
他差点被气笑了。
她又问:“你要不要闻闻我身上的味道?”
他是变态吗?谁要去闻她身上的味道?
宴之峋绷紧了唇,片刻暗暗吸了口气,她脖颈处萦绕的花香真好闻,应该是栀子花沐浴露的味道。
就在他出神时,言笑嘿嘿笑了两声,“是坦荡的味道。”
“……”宴之峋有点不想理她了,只想把文胸塞到她手里后离开。
似乎察觉到他的不耐,言笑决定将昨晚那事摊开说:“昨晚喝得有点多,但意识还是有的,所以不是个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