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应该醉得比他厉害得多,眼底醉意朦胧,聚着一团雾蒙蒙的水汽,和清澈二字一点不沾。
“怎么办,我又想骂人了。”
她作势往窗边跑。
宴之峋拦下,还是那说辞:“言出睡了。”
言笑温吞地哦了声,两秒后,脑袋又转回到窗外,深吸一口气,余光看见宴之峋警惕的神色,心里乐了,恶趣味上来,连着完成了五次摆头加深呼吸蓄力准备吐脏话的动作,宴之峋也连着五次露出了从警惕到松了口气的反应。
她笑到快要直不起腰,“你知道你现在特像什么吗?跟主人玩飞盘的牧羊犬。”
宴之峋听不下去,直接拿手捏住她嘴唇。
言笑这次的反应有些大,像被定住了一般,等他松开,目光垂落到他微敞的领口。
他皮肤真白,跟牛奶一样,眼睛被酒精熏红,含情又妖冶,还有点……骚,像……鸭,挺让人想……白嫖。
“宴之峋。”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我们分手这几年,你交过女朋友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顾左右而言他,“我道德感不算高,但也不能低到无下限。”
宴之峋没听懂,当她在发酒疯说胡话,但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没有。”
多亏了她,这几年,他封心锁爱了。
言笑承认自己这会脑子是有点不清醒,索性借着酒劲将自己的“发酒疯”行为进行到底,歪着脑袋,唇角绽开一道清浅的弧度,“做吗?”
在她说这话前,他先别开了脸,自然而然地错过了她眼底不太明朗的含义,想当然地将自己的屁股放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