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里面早就没了酒。
宴之峋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上她的当接了这酒,给她可以戏耍自己的机会。
半分钟后,言笑单手拉开第三瓶易拉罐吊环,然后将话题绕回去:“你说带我逃是什么意思?你想跟我重归于好、再续前缘?”
还是单纯想带她逃离这个地方?
如果是后者,她觉得宴之峋说了个笑话,先不提他俩现在这尴尬的身份,这话本身就是不现实的。
人是逃不出一段能把人心肺子捅穿的伤人戏码的,就算能短暂地逃离,它们也会在宿命论和因果论的双重作用下,快进到未来与她相见。
宴之峋让她思绪别发散得太远,“字面意思。”
他顿了两秒,补充道:“一时兴起说的,你就当耳旁风听听。”
言笑倒是将他画蛇添足上的那句当成了耳旁风,手掌托住下巴,手指在侧脸上轻轻点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你的?”
“因为什么?”她没提过,他也没问过,他是真不知道。
“非要说起来,你以前确实带我逃过那么一次,就是那一次,让我喜欢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