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临樾的嗓音在这个话题结束后轻缓了些,“爸对你做的那些你不用放在心上。”
宴之峋意外发现宴临樾最近挺爱玩“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手段,就是这巴掌不够狠,也可能是自己在言笑的摧残折磨下,心理承受能力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总之不痛不痒的。
“那些是哪些?”
他指着自己额头说:“包括被他砸出血这事?”
宴临樾没应,“回桐楼前,记得把伤口处理了,别吓到你儿子。”
最后三个字让宴之峋一愣,“言笑和言出的事,你是不是替我瞒下了?”
不然宴瑞林不会不提。
宴临樾极缓地点了下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宴之峋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他知道宴临樾不会一一作答,他只能从中挑捡出自己目前最想知道的一个,“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安排我和言笑他们见面,让我知道言出的存在?”
宴临樾别开脸说:“我私底下见过言笑一面。”
宴之峋一怔,“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