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几岁?
看蚂蚁搬家还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甚至看出了昆虫学家的信念感。
等会,所以她刚才不是在思考,而是在观察蚂蚁?
他被生生气笑了。
言笑身边的女人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他们一会,半晌决定把地方腾出来,等她走后,言笑抬头,正儿八经地说:“我不知道。”
回答的是宴之峋之前的问题。
她没撒谎。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她的常态,除非她刻意去打听,不然耳朵里进不来具有时效性的八卦或新闻,另外,这事言文秀也没跟她提起过。
她的脸留白少,眼睛大,盯住人看时,给人一种分外真诚的感觉。
宴之峋信以为真——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具体什么案子?”
她让他展开说说。
宴之峋概括得很简单,说完他没忍住提到:“你阿姨——”
转瞬看见她的笑容缓慢被黑夜溶解。
“我的阿姨?”
她几乎一字一顿的,“你是说言悦?”
直呼大名,态度耐人寻味。
宴之峋其实并不清楚对方叫什么,但既然她提到了“言”这个姓氏,多半跟他口中的是同一个人,他极轻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