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修不再多说也不再多劝,他承认自己有点损,想看着宴之峋再次掉进言笑的大坑里。
结束聊天后,宴之峋将那几张照片保存进相册,点开言笑头像:【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他准备在微信上将结果告知于她,却被她抢先一步回了句:【我现在医院挂吊水。】
宴之峋回了个问号过去。
言笑:【老毛病,急性肠胃炎。】
言笑:【你什么时候休息?】
宴之峋:【半小时后。】
宴之峋:【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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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之峋这一趟过去得很不容易,半路遇到又来闹事的家属,阵仗依旧大,亲戚足足来了七个,排成一排,把过道堵得严严实实,身前还站着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不像正经保镖,像葬爱家族出来的小混混,洗剪吹发型“帅气逼人”。
他没打算掺和这事,绕道准备走,身子刚侧到一半,空气里突然炸出一句脏话:“我去你妈了戈壁!”
几乎在同一时刻,余光进来一道银光,等他反应过来,脸颊传来刺痛,一声脆响,是金属弹落到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动静。
他条件反射垂眼看去,银色匕首在泛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弧线,它的另一侧,溅落着几滴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