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没做什么,非要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
“我又不是在指责你,你又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刚才可是在夸你纯情……你不知道吗?极致的纯情就是色|情。”言笑盯住他看,“该不会这四年,你都没和别人亲过嘴吧。”
宴之峋不接茬,抿紧了唇。
言笑不逗他了,话题绕回去:“醒来的时候,我口腔还有喉咙是真的有点恶心。”
宴之峋默了两秒,突然抬了下眉梢,言笑猜出他是回忆起了什么,果然听见他说:“你低血糖,我给你喂了葡萄糖浆。”
“哪来的?”
“我的。”
“你平时还喝这种东西?”
“做完手术脑子会干。”
言笑用一声“哦”结束让自己困惑不已的话题。
她的问题得到解决,宴之峋还是满头雾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亲我?”
他一顿,“精虫上身这理由你骗你自己就好了。”
言笑认真把记忆往前倒,真回忆出了一些画面,顺便找到了他要的答案。
很简单。
那会的他惹人心烦,她想抬手阻止他,碍于没有力气,扇他巴掌不够有威慑力,只能用堵住他唇的方式震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