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还是不信,让他好好说明前因后果。
宴之峋三言两语概括,说到最后,语调开始有明显的起伏,本支援由蔻蔻群药物而二期舞二爸以整理又在一句“是你主动”的总结里戛然而止。
他的反应不像在说谎,更像在控诉她做了多么天怒人怨的事,漆黑的眼瞳成功将她盯到心虚。
“行行行,就当我一时犯浑,精虫上身亲了你,你想要什么补偿,直说吧。”
就算耳朵里没进来“精虫”那个词,光看她那抖腿吊儿郎当的姿态,宴之峋都感觉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个穿上裤子就跑的渣男,愣怔导致他回复的反应慢了几秒。
短暂的间隙里,言笑想起一件事,“对了,醒来后我口腔甜到恶心,还黏糊糊的,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都快皱到了一起,仿佛在困惑“他的嘴巴什么时候变成了牛皮糖”,显然是把自己口腔会出现异味感,全归咎到了他身上。
宴之峋感觉自己脑袋都快冒烟了,咬牙切齿道:“你只是用唇贴上了我的唇,又用牙齿咬了下,不是舌吻,我的嘴影响不了你口腔里的味道。”
言笑脸上的疑惑展露得更加明显了,“那是为什么?我亲了你之后,你就没别的回应?比如——”
宴之峋听不下去了,直截了当地打断,“你放心,我没有那种趁虚而入的癖好。”
言笑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他,“你反应太大了吧,我刚才就是想举个简单的例子。”
“你嘴上是没说,不过全写在脸上了。”宴之峋再次强调,“是你吻的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他抛下这句话后,言笑瞥见他发红的耳尖,稍顿后不可抑制地笑出声:“宴之峋,你好色|情。”
宴之峋听愣了。
她控诉他色|情,可为什么她那眼神更像在扒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