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一阵好笑,不答反问:“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有这么强的好奇?”
她顿了两秒, 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严肃,“别拿母猪怀孕那套糊弄我。”
宴之峋在沉默和提醒她面要坨了两者间,选择了第三者, “以前就有,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出。”
“那你的好奇也太含蓄了, 什么都往心里藏。”
“我只是活得比你深沉。”
“……”
言笑懒得再同他争辩,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主动提出要洗碗,让宴之峋赶紧从她眼皮子底下消失。
宴之峋和别人不一样,奉行谁做饭谁洗碗的原则,没同意,生生把她从流理台前的狭窄过道里挤了出去。
他洗碗的动作并不快,带点慢条斯理的美感。
言笑余光打眼到,脚不受控制地缩了回去,倚靠在门边,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以至于宴之峋转过身时,被她猝不及防的一张脸稍稍吓到,
“把手给我。”等他将橡胶手套摘下,她才开口。
宴之峋这次没往她想占自己便宜这方面想,只觉得她要打他手心,条件反射把手背到身后。
言笑翻了个白眼,“你几岁了?”
“不打你。”她没好气地说。
“那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