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秀摇头,“不过后来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
话音戛然而止,留下引人遐想的空间。
趁他开口询问前,言文秀再次转移话题:“出出一个劲地在电话里跟我说起你,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血脉相连的羁绊不容小觑,或许就算她和宴临樾不插手,冥冥之中也会有一条线,将这对父子越拉越近。
宴之峋搭在腿上的手指微动,“言姨,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他能听出这不是她真正想要传递的话。
言文秀不再拐弯抹角:“我希望你能作为一个合格称职的父亲,参与言出的成长。”
这番谈话,用了近半小时,不长不短,恩威并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宴之峋总算明白了言笑那高明的话术是继承谁的。
“我知道了。”他应道。
半夜,宴之峋口干舌燥,下楼时和言笑打了个照面。
有光打在她身上,模糊了她的轮廓,看着温柔又冷漠,她没有穿卫衣,而是套了件修身的针织衫,肩胛骨的凸起看得更明显,翅膀好像又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