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看上去心情极好,抱住言笑大腿的时候,不忘跟宴之峋打招呼:“狗……狗。”
言笑有了小幅度的停顿,然后牵着言出的手,朝小院走去,没走出几步,被人拽住手腕。
“干什么?”她用眼神示意他松开。
宴之峋反而越扣越紧,“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话想跟我说吗?”
快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还有这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像极了工业糖精里的俗套对白,不由逗乐了言笑,她点头说确实有。
宴之峋这才松开手,盯住她看,看见她嘴唇微动。
一个字都还没吐出,他先悄无声息地绷直了背,摆出半洗耳恭听半严阵以待的架势。
大概过了足足十秒,空气里才响起言笑不太确定的声音,“你出国前,我不是给了你一个平安符嘛,要是你还留着的话,现在能还给我吗?”
她长长叹了声气,“你可能不知道,那平安符是我去几百公里外的寺庙、三步一叩首九步一跪拜求来的,祝愿你能在国外健康快乐的同时,一展身手……可现在你都回国了,我俩也分手那么多年,还放在你这就有点浪费了。”
第12章 她他
她的避而不答, 被宴之峋视为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