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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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宴之峋去了最近一家麦当劳点了份平平无奇的套餐。
很奇怪,明明只在国外待了几年,回国也有段时间了,现在他的胃比起中餐,更能适应热量爆炸的汉堡薯条,也可能是刚才那顿火锅给他的视觉和味蕾带来的冲击性过于强大。
他没有在外停留太久,只因在离开麦当劳前他收到了哭女士发来的一条消息:【非苟先生,九点后,请帮我照看出出一段时间,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宴之峋盯住屏幕看了会。
【行。】他回。
宴之峋打算在八点五十分到民宿,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到目的地前,被一个女人拽住,她说了一堆,脸色焦急,碍于说的方言,他一个字没听懂,最后女人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这人用的倒是普通话,就是口音很重,他勉强听清说的是“她是我老婆”。
宴之峋没有多想,半路突然扭头望了眼,那两个人拉拉扯扯着消失在沉沉夜幕里。
民宿一楼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沉黯。
靠近楼梯的位置装的声控灯,随着他的靠近,灯亮起,但也只是昏昏暗暗的一盏,只够照亮两侧的路。
鞋还没来得及脱,许久未听到的金属壁摩擦声响再次扑进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