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沣摇头,“早就不疼啦。”
言笑哦了声,随即在他的伤疤上用力一摁,“那我这么摁住你的伤口,会疼吗?”
沣沣面色如初,再次摇头,“医生说愈合后的伤口是不会疼的。”
言笑哦一声,又问:“那你现在怕狗吗?要是有狗突然突然冲到你身边,你会逃走吗?”
赵荷香是个急性子,见她刨根问底,忙不迭将孙子拽回到自己身边,“你提这个做什么?咒沣沣呢?看沣沣看给你吓的,脸都白了。”
回想起孩子被狗咬伤那一幕,她仍心有余悸。
言笑默了两秒:“对不起。”
这声是对着沣沣说的,至于赵荷香,她是一点歉意都没有,相反在对着她说话时,语气又变得冷漠刻薄不少。
她把话拐了回去:“提这个能做什么?当然是为了用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告诉你,你刚才拿八卦谈论的那件事和被狗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性质,以后可别自作聪明地混淆了。”
赵荷香脖子一梗,“哪不一样了?”
言笑沉默了会,淡声说:“被你拿来当谈资那事不管过去多久,对那女生来说,都是会痛的,所以它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你们放在饭桌上这么明目张胆地谈论……你们没有那种资格,也没有道理去评判她脏不脏。”
她看过去,表情冷到像淬着一层厚重的冰霜,“以后你还是把嘴管牢的好,别让别人看了笑话,省的说得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无知。”
她的嗓音没有收,其他正在闲谈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约而同地停下,齐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