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了。
她一直将他是她的初恋挂在嘴边,可她的某些行为举止表现出来的根本不像是一个恋爱新手,对比他的,她的姿态简直称得上是游刃有余。
那时候的他,丢弃了所有的理性和自律,除了说好外,别无他法。
然后,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潜藏在他胸腔里人工火山的爆发,将他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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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言笑被闹钟叫醒,一同醒来的还有言出,言笑给他穿好衣服,让他先去浴室洗漱,等她也换好衣服、简单收拾完自己再陪他去高婶家吃早餐。
碍于还是困到不行,圆领毛衣套进没多久,她的脑袋直接敲到床板上,随即保持着头拄地的扭曲姿势睡了回去,十五分钟后才醒来,依旧是那让人没眼看的姿势。
那会整栋楼里已经不见言出的身影,慌乱间,她瞥见一楼靠近墙角的木桌上放着一个紫色包装的快递盒。
上面贴着两张便签,另一张是宴之峋离开前加的:【至于您的儿子,我带他去高婶家了——三楼非苟住户再留】
言笑长长舒了一口气,拿上包裹,两秒又放了回去,做足心理准备后才再次用双手抱住,刚到二楼,就开始喘气,短短几十节台阶,被她走出了通往天际的漫长感。
抵达四楼后,她整个人就跟刚耕完田的牛一样,后背渗出密密匝匝的汗,呼吸又粗又重。
不管是年少时期,还是生下言出后的现在,她一向爱折腾自己,导致她的身体素质和体力比同龄人要糟糕许多,大学时的体测永远居于末位,搬运行李必须要找一个室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