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是那个问题:“你是狗蛋吗?”
宴之峋拧紧眉心,“什么狗?什么蛋?”
每个字他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让他摸不着头脑。
言出眨眨眼睛,“狗蛋就是狗蛋啊。”
宴之峋做了次深呼吸,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我不是狗,也不是蛋,更不是什么狗蛋,还有别跟着我了。”
言出摇头,似在说自己没有跟着他,“我也要上楼,找哭哭。”
哭哭又是谁?
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名字?
“哭哭是妈妈。”
宴之峋听明白了,这小孩是言姨的外孙,至于“哭哭”是言姨说的住在四楼的妖怪。
他顿了几秒,侧过身给他腾地,那两条小短腿却突然不动了。
“不是要去找你妈?”
“我忘记了,哭哭在工作,出出不能打扰她的,妈妈工作很辛苦的。”
“所以呢?”
言出小肉手搅动在一起,“我能不能和你玩?”
宴之峋说不能,“你妈妈要工作,我也要。”
“出出不说话,出出会很乖的。”
宴之峋哦了声,“既然你这么乖,那你就去找你妈。”
言出扁起嘴,“你不是狗蛋,你是坏蛋!”
宴之峋是真烦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言文秀趿拉着拖鞋出现,她先是看了眼言出,又对着宴之峋沉默了数秒,才开口:“小宴,跟你说件事啊,明天开始我要去国外——哥……哥斯……哥斯达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