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言笑说,“但他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所以这是你们分手的理由?”
香薰蜡烛火光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跳跃着,香味随着它的燃烧逐渐变得浓烈,是青苹果味的,清新淡雅。
言笑开了免提,“不记得了。”
说话的同时,她抻长双臂伸了个懒腰,扣qun:一乌尔而七五耳吧以导致这四个字被拖得又长又慢,听着莫名多出几分无可奈何感。
“嗯?”
“分手的具体原因,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也能忘?”
“如果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又过去这么多年,肯定能忘。”她的语气理所当然的。
李芮彤没那么傻,知道她在含糊其辞,也知她不愿再深入聊下去,沉默两秒后,配合地将这话题翻篇,然而闲扯一通后,话题的主人公还是落回宴之峋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他遇到了,言出这事你打算怎么办?隐瞒到底?”
言笑停顿了会,半真半假地说:“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不过——”
“不过什么?”
“他要真出现在我面前,我可能也认不出他来了,你知道的,我的人脸识别能力一向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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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之峋敢笃定,眼前的糯米团子是截至目前为止他见过长得最漂亮的孩子。
但这不妨碍他不喜欢他——在所有生物里,他最讨厌的就是五岁以下的小屁孩,又吵又闹,还爱折腾人。
他撇开他的手,径直上了楼梯。
几秒后,扭头,看见一道笨拙矮小的身影。
“你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