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没有顺他的意坐下去。
反而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从抽屉里摸出两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金色硬币。
她很快爬回来,微微别开脸,咬牙坐稳。
喘了口气,温柚抿着唇,似是难耐,又似憋笑。她指尖捏着硬币,煞有介事地敲敲云深结实的胸肌,把硬币“投进去”。
云深:?
低头瞥见胸口躺着两枚硬币,云深猜测,应该是给他报酬的意思。
两块钱巨款。
真看得起他。
温柚乌黑的长发披散,有几绺垂坠在胸口,还有细细的几根不知怎么咬到了嘴里,被她牙齿无知觉地磨断,坠落下来。
她耸得厉害,看到硬币一枚枚滑下去,温柚忽然用力抓住云深手臂,借了点力维持重心,她哑声说:“唱歌啊。”
云深不明所以:“唱什么?”
温柚又抿唇。
这一回云深看得真切,她确实是在憋笑。
“唱……爸爸的爸爸是什么……”温柚断断续续地说。
操。
神他妈摇摇车。
云深直接绷不住,爆了句粗口,后又被她气到笑:“是不是一天不煞风景就活不下去?”
“煞风景吗?”温柚戳他胸口,“明明很可爱。”
云深冷笑,极为不爽地盯着她:“知道你哥身价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