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深洗完澡,把温柚从被窝里捞出来亲了会儿。
意乱情迷间,温柚感觉脖子上多了什么。
是一串晶莹无暇、任意一颗都价值不菲的澳白珍珠项链。
温柚:“这是回礼吗?”
“嗯。每一颗,都是哥哥亲自挑的。”云深放肆地打量她,“穿着吧。”
温柚眨眼,有些听不懂。
项链的话,动词用“戴着”似乎更合适。
云深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眸深暗:“我的意思是,只穿着它。”
……
两人到最后都只剩下珍珠。
女孩细腻的皮肤仿佛比澳白更莹润光滑,覆着淡淡的粉意,夺目至极。
云深把手链摘下来,温柚庆幸当时买的时候觉得尺寸太大配合腕表戴会不好看,所以选择了尺寸比较低调的。
“珍珠自然要泡在水里。”云深咬了咬温柚的耳朵,声线低而含糊,“又又做的很棒。”
见他又想把她脖子上这串拿下来,那一颗颗目测15点位以上,温柚怎么受得了,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到底是……”温柚咬着唇,“谁在对谁做更过分的事?”
她忽然伸手抱住云深脖颈,将他拉下来,试图掌握主动权。
四唇相贴,温柚学他那副蛮横的样子,在他嘴里胡作非为,肆意地搜刮啃咬。
云深被她亲得全身肌肉都绷紧,呼吸沉重,难以忍耐地问她:“你打算怎么更过分?”
温柚想了想,忽然撑坐起来,用蛮力将他按倒在床上。
两人位置调换,云深却丝毫没有被欺压的自觉,掌着她的腰,像握一枝柔弱花枝,毫不费劲地抬高,仰视她的目光中尽是蛊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