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这个玉牌级别颇高,有多高?我不想上面有什么上司对我指指点点的,老子有反骨,到时候被我弄死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唐晚妆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只有一个直属上司,那就是我。便是我也不会随意命令你,只能与你商量,如果那事你肯认,你反倒说不定可以命令我。”
“没事了。”赵长河道:“反正我接了这事儿,以后你们就不会再围着我身份问题搞七搞八了对不对?可别忽悠我做事,最后说还是要去做皇子。”
唐晚妆道:“我可以替自己做这个保证,不能替别人做,比如崔家王家因为这事找你,我可命令不了。”
“那就行了,那些世家想法不一样,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谁坐江山对他们来说不是太要紧。不像你职责所在,非得有个结果。”赵长河道:“行,那这事就先这么定了,我和朋友在逛街呢,人失踪了可不好。”
“等等。”唐晚妆盈盈起身,制止他转身要熘的动作:“眼下就有魔教在剑湖城,并且我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破坏这件事就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赵长河默不作声地把玉牌还了回去:“我辞职。”
唐晚妆眼里似有笑意:“因为夏迟迟与你有旧?还一起睡过?”
赵长河牙疼似的吸了口气:“优雅点,唐阿姨,这种话不该你说。”
唐晚妆笑意没了,面无表情。
你再喊一遍?
赵长河索性摆烂:“我和夏迟迟相交于微末,是互相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让我去给她搞事,我办不到,辞职。”
唐晚妆淡淡道:“如果破坏这个任务,反而是在救她小命呢?”
赵长河头皮都麻了一下,急促道:“说明白点?”
唐晚妆重新坐了回去,悠悠喝茶:“你都辞职了,本座为什么要告诉你?”
呃那个,唐阿不是,首座大人,唐姐姐,我没辞职,没辞,说着玩的。“赵长河一把抢回玉牌,赔笑道:”“只要把任务细节告诉我,赵长河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