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妆心情慢慢的越来越平静,之前气急想咳的感觉也没有了,反而微微笑了起来:“早知如此,晚妆早就应该来与公子见个面才是。”
赵长河道:“敢情之前以为我真觊觎你?”
唐晚妆摇头:“未必是说公子觊觎,形势在那,顺水推舟的人多,能够拒绝的人少毕竟所得太多,人之常情。”
赵长河道:“你就没想过,我真的不是皇子?所以才根本不敢冒认。”
“那不重要。”唐晚妆再度开始沏茶,重新恢复了淡定优雅:“殿下既然始终抵触这个身份,那我们折中一些,商议一个大家都可接受的方案?”
赵长河索性懒得去辩她那声“殿下”了,反正没法辩,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能解决事情最重要。便道:“我来见你,本也是此意。首座大人对现在这个尴尬情况有什么主意?”
唐晚妆道:“你不认身份,但愿意做点事来抵功法与龙雀的债,是么?”
赵长河很干脆道:“对。”
唐晚妆递过一块玉牌:“这是镇魔司密探牌,玉牌级别颇高,你可以借此调用各地镇魔司资源,无论是需要情报资料,还是让人出手。”
赵长河心知这可不是送东西,是要干活的,很平静地接了过来:“然后我要做什么?尹。”
“如今各地暗涌,一部分是异族在搞风搞雨,一部分是魔教作乱。你浪迹江湖,离异族之事有点远,倒是恰好与魔教多有接触,甚至自己就厮混过血神教若是让你作为镇魔司暗子,平日里多负责对付魔教,你意下如何?”
赵长河哽了一下,脸色有点绿:“魔教指四象教和血神教?”
真要和迟迟相爱相杀可太狗血了,老子不干,把魔教妖女摁着啃算不算对付?算的话还行。
却听唐晚妆道:“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魔道妖门,比如借上古之皮自称的弥勒教等等目前你踏上江湖时间太短,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见过,日后自会遭遇。”
赵长河反倒吁了口气,不是叫我专门对付四象教就好,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还有其他魔教的话,大不了矛头冲着他们去,躲着四象教走就是了。对付魔教这种事倒确实没有心理障碍,魔教基本没有好东西,反正到时候只要有功劳递上去,能对手头的功法和龙雀有所交待就行,你管我对付的是哪个魔教。
想到这里便道:“这事可以。不过我还要确认一点啊”
唐晚妆颔首道:“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