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我错了,你来救救我好不好……】没写完,她全部删除。
她不能开口,一旦被外面的人发现,舒家就彻底玩完了。
但是脑子里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不属于她的记忆时不时的窜出来,妄图掌控她。
舒澜害怕,自己的身体里在滋养一个怪物,日渐长大,早晚会把她吞噬。
……
苏眠看到男人跟舒澜进到包厢。
喝醉酒的客人摇摇晃晃过来,色眯眯的问,“美女,在等谁啊,等哥哥吗?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喝一杯?”
咸猪手伸过来。
苏眠一巴掌拍开,“不好意思,没兴趣。”
“哟,挺带劲儿,哥哥喜欢,”油腻男人脑满肠肥,挺着大肚子仗着酒劲要来摸她。
苏眠侧身,抬脚踢他裤裆。
男人捂着两腿,“我他妈……疼死老子了……”
舒澜那间包厢门咔哒一声,拉开,男人在门后往外看,只看到一个丑逼抱着大肚子叫。
千钧一发时,苏眠撞开隔壁的包厢门。
更没想到,包厢里是周景毅和合作方。
他们在谈公事,对于冲进来的女人,合作方明显面露不快。
周景毅看到她,微微一愣,感觉一个世纪没见面,话都堵在嗓子眼。
“我,我是服务生,来问下两位老板还需要酒水服务吗?”
合作方,“服务生就穿这样?酒水服务不要,别的服务有没有,伺候好周总,你的提成一切好说。”
周景毅脸色一黑,狠狠瞪了眼合作方。
对方吓得打个酒嗝。
“不用,你坐在我身边就好,”周景毅顺杆子往上爬。
苏眠又不能出去,闷头过去,坐在他身边,低声说,“待会儿有人进来的话,你就说没见过我,把我当服务生就行。”
把包塞在沙发缝里,苏眠解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脸。
门外,响起皮鞋声,微乱,门被推开,却不是鸭舌帽男人。
“周总,真是巧,又碰到了,孙总,许久不见,”男人西装革履,长腿迈步走到沙发前,“介意我坐在这儿吗?”
合作方孙总受宠若惊,“不介意不介意,薄总您请啊,你个小服务生,怎么还杵在那儿,让位。”
苏眠低头,奇怪的看着男人,眼神询问: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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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沉单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我想来就来了,怎么,会所是你开的,不许我来?”
周景毅在边上,脸更黑,“放开她。”
“不好意思周总,我看上这个小服务生了,今儿这人,归我了。”薄宴沉话音刚落,门被撞开。
鸭舌帽站在门口,戴着口罩,包厢里灯光很亮,映着他阴冷的眼,毒蛇一样。
“抱歉,走错房间了,”鸭舌帽转身出去,骂了句,“艹,薄宴沉怎么来了。”
秦力回了包厢,踹向桌子,“走,姓薄的和姓周的都在,我们走。”
梁教授神色一顿,随后恢复如常,但舒澜听到这话,挣扎着不肯离开。
秦力嘲讽,“薄宴沉抱着个女人,差点解了裤子,你觉得还有你什么事儿?舒小姐,你连个服务生都不如。”
舒澜气的口吐芬芳,被秦力揪着头发,朝墙上撞。
“她脑袋里的东西比你的怒火重要,你确定要撞?”梁教授说完,把舒澜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扶着她出去。
苏眠被扣在男人怀里,顺势贴着他耳朵,“我刚看到华山医院监控里的男人,身形很像,之所以能确认,是因为他们眉骨位置都有疤,你让赵苛跟着他。”
呼吸的热气扑在他薄宴沉耳根。
他掌心握着的腰,软的可以,还没恢复以前的纤细,可这个手感,让他脑子有短暂的着迷。
苏眠一愣,惊觉他手指按在她臀上。
“薄宴沉,你有病啊!”
“不好意思,手滑。”
手有自己的意识,知道哪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