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怎能让其他男人去染指?
见祖父祖母还要苦口婆心再劝,苏焱终是出声道,“我知道了。”
听他这般答应,苏老侯爷心里松了一口气,“你想明白就好,我们苏家已经毁了,就不要再牵扯别人进来了,你寻机会,把你与罂粟曾来往密切的痕迹都抹去吧。”
苏焱点了点头,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他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有机会叫别人爹爹的。
筹谋二十年,不过是再多等些时间而已,先前是他太着急了。
再等等,若是他能顺利报仇,那往后便可与她厮守一生,若是不能……
他便一人下万劫不复吧。
既然狗皇帝那么着急,那他这几年的部署可以动一动了,没有时机,他便自个创造出来吧。
而首个被拿出来开刀的就是户部的张尚书,起初是他被朝堂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参了一本,说张尚书这几年征管百姓纳谷纳物,兑成现银的时候,借助‘折色火耗’的名头中饱私囊,暗中贪墨了许多银子。
张尚书赶紧上书辩白,直言是被诬陷,但是紧接着那上奏折的小官,就再次呈了一封血书,说是上任太府寺,王大司农临死前留下来的。
血书上所说字字泣血,揭露了朝廷之中包括张尚书,以及还有好几位身兼要职的官员,以‘折色火耗’之名,中饱私囊。
王大司农是两年前突然遇害而死的,因为是官身,所以这事儿还交给刑部去查,但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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