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胳膊一紧，死死地箍住她。

“取决于发生什么事了。”她拔他的头发，又拔了自己的一根长发，长的包裹住短的。

藏在手心。

何姨买菜回来，周聿琛在客厅看报纸，程枝在一旁插花。

她走上前，“姑爷找...”在周家叫习惯了，周聿琛目光阴骇，瞥她。

“叶大公子找枝儿小姐，我挡了。”何姨改口。

周聿琛又瞥程枝，合上报纸，“叶柏文在洗浴中心救过你，偿还他人情了吗。”

“他赶着回去，我没机会还。”

“打个电话。”周聿琛拾起一朵粉百合，插在白百合的中间，“这笔人情债，我来还。叶柏南正好在李家，你约他去，他们兄弟团圆，他会答应。”

“那我去吗？”

周聿琛插第二朵花，“你不必去。”

上次在百丽酒店分开，程枝保存了叶柏文的号码，她拨过去。

叶柏文近期在休假，一听她的来意，加上叶柏南在李家，同意了。

程枝挂断电话，“明天下午。”

周聿琛眼底闪过一抹算计，不动声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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