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狼狈状态尽现,竟是撑不住的倒在我旁边。
他说:“温眠,带我回家吧。”
对,回家。
“要不,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司宴摇头:“不过是一些特调的酒,吹吹风,洗个凉水澡就好了。先带我回家。”
“好。”
我扶着他轻轻站起来:“你还能走的了吗?”
“可以。”
我将外套给司宴披上。
司宴一条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到了门口他便将手臂放下。
“你撑着我借力,没关系的。”
“乖,我还能行。”
司宴就那样直挺挺的往前走。
在房间里,他满是狼狈状态,可等走出了这扇门,他脸上的神色又恢复冰冷,只是眸底翻滚着怒火,脚下的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之怒。
我走上握住他的手。
他低头看了眼我们相互交握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们就那样离开了王家别墅。
司宴那双眼,至始至终都没落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
他目不斜视,就那样走着。
王小婷似乎被吓到了。
“哥,你脸色好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司宴不说话。
王小婷像是猜到了,她看向自己的父亲:“爸,您真的没必要的机关算尽走到这一步。我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孩子,您的公司房子我没想过染指一分,您真的不该这样……”
我朝着王小婷摇摇头。
示意她别说了。
有些长辈思想是顽固的,他们的那些想法已经在脑海中扎根。
那些积年累月,根深蒂固的存在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是我们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了得呢?
“嫂嫂,照顾好我哥。”
我点头:“我们先走了。”
我开车将司宴放在了副驾驶上。
可……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副驾驶上的成员对驾驶位上的司机是存在一些安全上的威胁的。
譬如此刻。
司宴呼吸粗重,哪怕有安全带嘞着,他还是往我这边靠。
长臂一伸,手掌落在我腰肢上,腿上,渐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