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并未养信鸽,纸条是镇上派人送过来的。
柳如霜正在炕上给两个孩子换尿布,见状不由一笑:“二哥又催你回家了?”
“是父亲想见神医。”
林天良瞥她一眼,再扫一眼字条,就拿进内室给她看。
字面上没有问题,给她看看无妨。
“就说神医采药去,云深不知处。”柳如霜撇嘴说道。
“呵呵,好。”林天良原本复杂的心情,顿时被小媳妇一句话给逗笑了。
他立刻写了张小字条:“神医采药去,云深不知处”,交给送信人拿回镇上传出。
这天晚上,俩人商量,去不去京城可以再看,但在京城里还是要早作打算,安置宅院住处、安排可靠人手。
万一哪天想去时再准备,到底仓促了些。
林天良应了,第二天一早就交代出去,传信给还在京城里置产的张宗福和负责葡萄酒的大总管秦风。
在京城挑合适的院子安排了,不计数量,除了自家方便清静,也要其他人手能随时入住。
这些年他在外头经营,手底下各式人手自然不会少。
尤其是暗卫也培养了不少,光是已派出来用的就有数百人,还有在训练中的就不说了。
这些人手总不能都明晃晃带进京,就要分批分散在外,听候调遣。
他也早不是当年那个只知横冲直撞不懂保护自己的皇子,做事自然谨慎,明的暗的都不会落下。
他以为他筹备够早,没想到二哥那边真是一刻也不想放过他,接连传信,真不把他家飞鸽当外人。
不是催他“骗爹不骗哥,赶紧带神医回京。”
就是暗示他“现在爹在催哥,莫让爹亲自开口惊动地方,你就为难了。”
言下之意,现在还只是通过太子请民间神医到京,若等皇上下旨,一切难以挽回且变得被动。
林天良很生气,这次还不敢让小媳妇看到字面。
最后他想了个主意,回信说他寒疾复发,天冷难行。
然而回信骂他一脸:“坐享神医妻,你说有寒疾?你家神医娘子知道吗?”
最后还说:“爹已知你和神医关系,病得更重了,你若不回,哥亲自去接你回来。”
这次,不等他把信毁掉,就让柳如霜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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