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产业都有那么多了,当然也要建议一个良好的生意人脉网。
而二哥显然能成为对他们生意有帮助的那个人。
因此,让点利又算什么,肥田也没流外人田呀。
林天良见她并没有嫌弃二哥,心中稍安,也就随便应了。
但他心中自有计较,并不想太快表达巴结二哥的意愿。
那不显得他很没用?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每隔一两天,就能收到一封京城来信。
不是说葡萄酒好卖,就是埋怨酒楼抢他生意,又夸酒楼竟然也有南瓜酥赠盘……
林天良哭笑不得,也明白二哥是在问他,酒楼到底是不是他的。
因为南瓜酥是柳如霜做的糕点,外头以前没有,现在突然有得卖,难免让人怀疑。
如若不是他开的酒楼,二哥怕要因葡萄酒抢生意一事,想要打压酒楼了。
林天良无奈只得去信说明,让二哥手下留情。
于是果如他们猜测的,二哥去四家任意一家酒楼请客或打包,都只记帐不给钱了。
堂堂太子殿下,就这么明晃晃地欺负胞弟,真是……
林天良只得将这份委屈自己默默咽下,没有再与柳如霜说。
因为他知道,二哥也是在逼他现身。
因为每一封信里不管说到什么,总有一句:盼弟归来,共饮美酒。
最后他忍无可忍回了一句:你频频来信就不怕被人盯上,给弟招来是非?
之后总算消停了。
然而也只消停了几天,快马寄信变成了飞鸽传书,还用的粮行的飞鸽。
各地铺面为了迅速传递消息,都养有训练有素的信鸽,但寻常不会轻易传信。
结果京城里所有的信鸽都要变成太子殿下新的信差了。
说父亲得神医赠技,情况有所稳定,难以忌口,恢复不大,已去轿步行,在练五禽戏,精力有所好转。
最后,又说父亲想见神医。
这次总算说了点儿正事,只不过父亲想见神医,与盼弟早归,又有何差别?
别人不知,二哥还能不知?
林天良无语地看着纸条,半天没有吭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