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婳吐舌,瞧着认真为她上药的男人,在他眼角亲了一下,轻笑开口:“若是被外人看去了,又要说臣妾美色误君了。”
南宫肆手一顿,惹得年婳惊呼。
“你倒是坦荡。”
女子眼角的泪珠还挂在眼眶,随口道:“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
接着,她起身坐到南宫肆腿上,勾着他问道:“陛下说,臣妾是祸国妖姬还是蜜罐子?”
南宫肆眼底飓风突起,指腹摩挲着她娇艳似火的唇瓣,眸中晦涩不明。
男人的吻又急又烈,不过片刻两人就呼吸急促。
“乖,下次再给你。”南宫肆吻了吻她的唇角,去内殿洗了凉水澡。
年婳捂脸,这倒显得她谷欠求不满了。
寅时三刻。
虽上了止痛药,但年婳还是觉得身上的烧伤痛的厉害,她心焦气躁,哼哼唧唧着喊疼。
南宫肆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堵住她的唇,用别的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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