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于此,臣妾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但幸得陛下庇佑,昭阳很开心。”
年婳就这么静静的窝在他怀里,眸中依旧饱含赤裸裸的爱意和仰慕。
南宫肆轻叹,莫名地,心中有些愧疚。
他深知,她绝不是那祸国妖姬,哪有妖姬不想做皇后?还自己主动喝避子汤的?
但如今镇西将军他还不能动,朝堂诡谲,他还需他牵制别的势力。
南宫肆继续为她上药,她只得他一次庇护便欣喜,可他明知是谁加害她,却给不了她一个交代。
南宫肆没提,年婳也不问那刺客的主子是谁。
能让昭华宫众人全都离开,还派走巡逻护卫队的,整个皇宫无非就那两人。
疼痛让年婳不由得喊出声,“陛下轻点~”
南宫肆想起先前为她上药,只是轻微撕裂就让她痛的泪珠直流,现在满身的伤……
思绪翻涌,他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年婳翻身,扯下亵衣露出肩膀,本来盈润洁白的肩头现在却满是烧伤,但从南宫肆的角度看去。
烧伤的破坏感和起伏白玉峰明暗交错,黑与白的碰撞,更勾起他心中的谷欠望。
“受伤了你也不老实!”他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尽显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