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大姨妈的日子,就这一周左右。
只是没想到,这么早的提前了。
薄修砚听懂了苏禾说什么,他脸色有些怪异,极其不自然,细看之下,会有些僵硬。不过他没纠结很久,很快把苏禾抱进房间,放在沙发上,“自己的手能换吗?那个东西,你有没有?”
伺候女孩子这个,薄修砚真的没有经验。
还是头一回遇到。
但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
苏禾咬着牙,疼的抽一口气,“我自己换。帮我在衣柜里找一条干净小裤子,卫生巾在床头柜子里,你帮我拿一下。”
薄修砚去拿了。
等回来的时候,他才注意到手臂上沾的一丝不明血迹,衬衫上也染脏了一些。薄修砚眉头狠狠皱了皱,峻脸上一副克制一言难尽的表情,不说一股子嫌弃,厌恶。
至少。
他想打死苏禾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
薄修砚把卫生用品和草莓图案的小内裤扔到苏禾身上,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生气了。
苏禾此刻哪里顾得上看薄修砚的心情脸色,她的情况糟糕透了。祸不单行,倒霉起来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说的就是她现在这副鬼样子。
苏禾忍着手臂剧痛,缓慢而哆嗦的去掀裙子,她也顾不上尊严了,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强硬憋回去。
没能掉下来。
丢就丢人吧。
就这样吧,等今天的事情平息之后,她就跟薄修砚离婚,什么三年内不能离,都是屁话。她想要走,离开薄修砚,没有人能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