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让我二堂哥来开也行,反正就大堂哥不可以。”
陈广胜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开面馆就成。大儿子有岳家靠着,本就过得很好。
想到这里,陈广胜便开口道:“你去照顾好你爹,等他身体好些了,我再来看他。”
陈樱微微颔首道:“昨夜罗叔将我爹背走以后,大伯和三叔在房里吵吵闹闹的,还互殴上了。想必这会大伯和三叔也疼得厉害,便先回家歇息吧。”
“开面馆的事情,等大伯确定了,就直接来县城的面馆里找我。”
陈广胜和陈三和汗颜,不自在地看向对方,随即又撇开视线。
这顿饭虽然把兄弟三人的关系吃缓和了,可兄弟三人都受了皮肉伤,陈书辛更是连着几日养病,连面也没有露。
陈鸿峰知道为什么他二叔不松口,不就是记仇?
不过无所谓,只要他爹能沾上陈家面馆的生意,他就能沾上。
陈昆林给人干活,签的契约还未到期,不能走。
陈广胜夫妇只能自己开了,廖春花去陈氏面馆学手艺的时候,是刘素月教的,陈樱压根连面都没有露过。
不过签契约书的时候,却是陈广胜签的。
陈广胜和廖春花将面馆开在了庆阳府,距离陈鸿峰开的饭馆不远。面馆开张的第三天,陈鸿峰的媳妇范代玉去帮忙。
廖春花知道陈鸿峰夫妇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视而不见。
范代玉之前就是做吃的,学手艺又快,基本上过目不忘。
七八天后,范代玉以照顾小儿子为由,从陈广胜和廖春花的面馆里甩手走了,连谢谢都懒得说一句。
陈广胜不满,私下跟廖春花抱怨道:“范家没有儿子,鸿峰惦记范家的家产,把媳妇供得跟祖宗一样。你现在教会她了,转过头也不说你半句好话。就这样咱们还得担上风险,若是老二家较真了,咱们这个算是违背契约的。”
廖春花不以为意道:“咱们是陈家人,跟那些商户怎么能一样了?再说了,咱们教这手艺给大儿媳妇,咱也没有收她一分银子啊,不算牟利。”
陈广胜也就是这样说一说,事实上老二都说讲和了,总不可能再因为这点小事和他们攀扯。
然而陈广胜和廖春花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陈鸿峰惦记的可不是面馆里的这点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