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不解释,那谢谨闻听到的就是自己编的故事。
他又不蠢,势必不会相信;可看他态度,也没认定是姜念设局。
“我明白了,”她慨叹一声,“最恨大房父子的是您,更何况这种毒计岂是我能操控的。”
她转头去看侯夫人,“所以,大人认定是您干的,您为保我,也就顺势不辩解了。”
“嗯,”女子轻哼一声,满意姜念的聪慧,“也不是保你,我早想动手了,找不到合适的契机而已。”
无论如何,这事落到谢谨闻眼中,无疑是侯夫人设局,姜念被迫做了棋子。
难怪昨日给自己上药,他会说“委屈你了”。
这下她不仅除去萧铭,赢了侯夫人的重视,恐怕谢谨闻都要补偿自己一番。
“一石三鸟,妙,真是妙啊。”
“什么?”她声音太低,侯夫人没听清。
姜念立刻赔笑道:“没什么。”
侯夫人便又想起来问:“你还没说呢,两个大男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念的脑袋垂下去,唇边笑意多了几分真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轻声呢喃,“就算我不动手,他也迟早死在这些事上。”
这丫头演戏向来可以,否则不会连自己外甥都被骗。
不过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侯夫人也不追问细则,只当她心里有数。
随后姜念就出门了,上回碧桃拉着她问个不停,姜念得亲自去接她,否则难免被她责问几句。
马车停在听水轩正门外,梧桐早告知碧桃今日会来接她,小丫头就巴巴等在门口。
“姑娘!”
果然,姜念一下车就被人扑了满怀。
“姑娘总算来了,我等了一早上,早膳都没吃呢。”
“是吗?”姜念却捏她的脸,“怎么我瞧着,你分明长肉了。”
这不是瞎说,碧桃本就是圆脸,脸颊丰腴些更显珠圆玉润。
“能不长肉嘛。”
少年人抱剑倚在门边,“这天天点心夜宵不带重的,是头猪都能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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