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挽月向来拒绝不了他。
门外站着王府的下人守夜,等着里面什么时候摇铃送水,隐约能听见里面的窃窃私语声、宁怀昭轻哄的声音和迟挽月哭的声音,交替迭起,直到后半夜,房间里才传来了摇铃的声音。
她们片刻都不敢怠慢,进了屋子里去送水,纷纷低着头,没有一个敢往里瞧的。
等她们都出去了以后,宁怀昭才抱着迟挽月进了浴桶清洗身子。
迟挽月有气无力的趴在宁怀昭怀里,任由他摆布,累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热气氤氲中,小姑娘的脸瓷白柔嫩,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成熟的桃子一样。
懒懒的闭着眼睛,一头乌发柔顺的披在肩头,有些许发丝被汗水黏在了颊边,说不出的风情与柔媚。
宁怀昭看的眼热,低头去亲她,声音沙哑,带着难耐的欲望:“月宝,我们再来一次。”
迟挽月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解锁一个新称呼的代价是自己散架,伸手抵着宁怀昭的胸口,眼睛里雾蒙蒙的,声音也是哑的:“阿昭,我累,我想睡觉。”
宁怀昭低声哄她,柔情像是化在了一字一句中一般:“月宝,就一次。”
呜呜呜,她不信,刚才宁怀昭就是这么说的。
阿昭那天说的不会放过她才是真的。
只是,她阻拦不了宁怀昭,面对他的求爱,她也会不自主的去配合,在一弯弯的水波中沉浮……
第二日清早,迟挽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的被褥都凉了,惹得她怨念倍增。
“好你个宁怀昭,昨晚把我折腾那么狠,今早尽管神清气爽,拍拍屁股就走人!”
迟挽月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咬一口某人,尤其是扶着自己快断了的腰时。
“云雀。”
在门外守着的云雀听见迟挽月的声音,连忙推门进来:“郡主,不对,奴婢应该称呼您为王妃了。”
迟挽月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叫什么都一样。”
“那可不行,再怎么说,您现在也是晋王府的主子了。”
“阿昭呢?他去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