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挽月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叫什么都一样。”

“那可不行,再怎么说,您现在也是晋王府的主子了。”

“阿昭呢?他去哪儿了?”

云雀把帐幔收起,挂在两边:“听说是宫里来人了,请王爷入宫。”

“宫里来人了?”

迟挽月猛的一起身,疼的她皱眉,瞬间又跌回床上,扶着自己的腰身痛苦。

云雀吓着了,脱口而出:“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她拉开迟挽月的被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郡主,你这身上……”

红痕,青紫,交错斑驳,惹得云雀眼里出了泪花。

“王爷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啊?郡主你这身上,这……一块好地方都没有了。”

难怪她昨晚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迟挽月的哭声,当时,外面守夜的嬷嬷还说没事,早知道,她就应该冲进来。

看见云雀急得掉眼泪,迟挽月连忙开口道:“别别别,云雀你误会了。我这……”

她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对。

看了一眼一脸单纯的云雀为她打抱不平,迟挽月认命了:“云雀,你去拿点药膏给我涂一涂。”

“是,奴婢马上去。”

云雀擦了擦眼泪,把被子盖好,抬脚朝着房间外面跑去。

不一会儿,云雀便拿了药膏进来,小心翼翼的给迟挽月擦着身上。

她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心想,要是宁怀昭天天这么不知节制,她岂不是一天好日子都没有了?

不行,回门的时候,一定要在侯府多住几天,让宁怀昭自己独守空房。

忽然,背上传来一片温热,唇吻过寸寸肌肤,惊的迟挽月陡然睁开眼,转头的时候便对上了宁怀昭的眸子,里面红蓝缠绕,漂亮的不像话,却也让迟挽月警铃大作。

“阿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