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全副身心一丝不苟认真用吸管喝着橙色的美年达汽水,美美吸上了一口,喝下半瓶汽水,才跟聂晨说着她的疑问,“你说,会不是会是因为她被害后,隐藏了自己被害的原因,而且还包庇凶手,承担了伤害自己做出苦肉计的污名……”
“越说越离谱。”满头大汗喝着美年达汽水得聂晨,在衬衫袋子里掏出手帕,哈哈笑着擦干了额头汗水,“反正她就只是咱们的病人,除了她脸上需要做手术的伤口之外,其他的和咱们没有关系。”
法律的归法律,医术的归医术。
聂晨对于这个方面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而且就算刘红霞的老爸,确实对叶婉秋的身世以及伤口原因加油添醋、夸大其词、歪曲事实等等,聂晨他也不会因此对自己门诊病人的生活介入太深。
在聂晨看来,爱华门诊可以和认可爱华门诊技术的病人进行业务来往,甚至招收她们为业务员,成为正式员工,这些都是丝毫不避讳的。
不过呢,在重生之前靠着自己技术一步步把职称推到了主任正高级别的聂晨心知肚明,那就是医患之间不能有太深的感情纠葛。
特别是像叶婉秋这种属于地头蛇级别的庞大商业家族,更是不能轻易接触到了她的感情生活或是普通生活里面,保持着点到为止的医患关系,就是最佳的距离。
所以呢,聂晨不愿意在自己女朋友陈春梅或是员工钟兰兰的面前,过多谈及关于病人叶婉秋的八卦。
“钟小玲,这位就是聂晨医生了。”
钟兰兰把聂晨买回来的一扎美年达汽水放入手术室的冰箱冷藏柜里,然后开了两瓶美年达插上吸管,递给了坐在了长沙发上的一对父女。
这是钟兰兰在周六就已经确定了下来的兔唇病人。
名字叫钟小玲的女病人,她弓着背部,坐姿非常不优雅。
而她的兔唇,是属于单侧兔唇。
也就是可以看得到人中的存在,就只是右边鼻孔鼻底往下开始唇裂导致上边嘴唇裂成两遍。
“谢谢兰姐。”钟小玲接过了钟兰兰递过来的美年达,她的目光又忍不住在钟兰兰脸颊上扫了一遍,“兰姐,你脸颊肿瘤切除后,我现在连你缝线的线路都看不到了。”
驼背的钟小玲,她的兔唇情况比起了刘红霞要好很多,就算是单侧唇裂已经裂至鼻底位置,但是她说话不会有刘红霞那种阿巴阿巴完全含糊不清的情况出现。
钟小玲的父亲,他也有着同样的唇裂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