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长吁口气,“实话讲,我现在没精力再管集团的事了,公司需要资本介入,我必须先把公司的事处理好。”
陈宁溪说:“如果你有时间,也有精力,会答应吗?”
程桥北沉默两秒,其实在问题提出时,犹豫的瞬间就已经是答案了。
陈宁溪:“如果真的不想管,就不管,没人给你压力。”
程桥北说:“我对集团是有感情的,但对集团里的人,我只有厌倦。不说别人,光郑董就够我头疼的,她一直防着我,如今我要是坐上集团执行董事的位置,她肯定不会安生,后续要面对的事必然一桩接着一桩。殷董廉董当初选择支持我,也是为了与老程抗衡,但现在立场不同,我敢保证,我头一天宣布收回所有董事手里的酒店,他们俩第二天就会联合其他董事会成员让我下台。还有那个笑面虎徐董,徐高的仇他还没报的,这种人放在身边随时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听他分析就够头大的,陈宁溪说:“先别想那些人了,公司的事放在首位。”
她话锋一转,“你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授权书你没有撕毁,你在留后手?”
还是她了解他。
程桥北说:“现在翡翠嘉丽内部混乱,以防万一。”
至于防着谁?
自然是那些等着狮子垂死的鬣狗,危急关头他不会让那群狗东西把集团撕碎吞噬的。
程桥北拉开她睡衣的带子,手顺势握住她的腰,亲吻着她耳后,说:“但愿我永远用不到后手。”
……
新加盟的酒店需要更换床垫,程桥北找到上次在船上通过白泽认识的床垫公司的经理樊武定制了一批床垫,对方与白泽关系好,给程桥北一个十分优惠的折扣。
人家给你省下一笔钱,程桥北也不能光拿朋友的面子做人情,所以,请白泽和樊武出来吃饭。
丹江就那么四五家高档饭店,程桥北选了味之然。
程桥北给陈宁溪发了信息告诉他晚上应酬,前去赴宴。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味之然碰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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